他刚说到这里,立刻有人在高呼:“不公平!找栾总教习讨要公平!”
“找栾云飞去!”
“我们要公平!”
众人高呼着,声音越大越大……
此时,练兵场上发生的一切,已然传到了飞阁里,栾云飞的耳中。
学子们造反了,反对过度操练,要公平!这可是他在禁军军中多年从未见到过的事,听得他血脉贲张,手里的杯子一丢,两眼放光地问道:“书院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进门传信的亲兵赶忙禀告:“院长那边毫无动静,您是知道的,他老人家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院监那边呢?办公处的大门一直紧闭着,人到现在也没出现过,说是不在书院,又有人说早上还在书院见过他。眼下,书院里唯一管事的就只有赵直学,他把事情全给推给了总教习您这边,说这是军事操练期间,学子归总教习管,书院不好插手,还说总教习自行处置便是,都是一些话术。不过,书院护卫队的吴戈已经带了人过去了,学子们情绪激荡,不知道能不能压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