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月耳还是不说话。她不希望自己说的话成为不利于孔孟章的证据。
刚想解释些什么,泪水就哗哗地下来了。
似乎,这么久以来的委屈和心思,都让郝束鹿给说中了。
“这次让你来,一方面是想和你说说项目的事,另一方面,我们也把老游给请来,想让他出面做做孟章的工作。”郝束鹿继续道。“你放心,有我们俩一起做他的工作,他肯定会回心转意的,会同意和你结合的。”
听到这话,梅月耳渐渐止住了泪水。
许久,才开口问道:“你们不会害孟章吧?”
“那哪能呢!”郝束鹿笑道。“你大概听说我和孟章之间有些误解吧?那肯定是些误传!老实说,我们在工作上以前是有些不同意见,但那都是工作上的,在生活上,我们一直就是好朋友。平时有什么事,他可以批评我,我也可以批评他,这是互相关心嘛。再说了,现在他已经与往日不同了,他是个即将高升为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的人,即将成为我的顶头上司,我关心他都来不及,哪还会害他呢。不光我这样想,我们老游也这样想。我们都想帮帮她,也顺便帮帮你。我们希望你们之间重归于好,真要遇到什么难事,不妨推心置腹地找我们谈谈,我们会替你们想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