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无法抵御“多得欲望”的政体,最终都会无法避免地使用暴力,权利的交叠从来都是踩过无数无辜者的鲜血的,如何处理这些血泪 我得不到答案 在这个层面上,我甚至幼稚地回到了柏拉图哲人王的概念,欲望不通过掠夺和践踏他人得到满足,他框定自己的德行,一切都在自然之中 但这个概念早已沦落,被贬斥为不切实际的乌托邦 理想国的失落,代表了人类摆脱残暴欲望的彻底失败,即便是罗尔斯这样对正义制度有过充分论述的人,他笔下的制度放到现实中,也难以产生结果的正义 德育和美育努力让人走上精神层面的美好生活,但最终,最本能的欲望,暴虐的天性,又会将千里长堤碾成齑粉 然后开始下一轮循坏 我感受到启蒙派微光的同时,也感受到了它的软弱,乌托邦也许永远都是空中楼阁,人永远无法超越自身,超脱于欲望,还是动物,不过是动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