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流杯楼都干了什么?”秦无衣意味深长问。
“牧谣先让我洗澡,然后给我安排了几位舞伎,还备了一桌酒菜,就把我关在屋里,什么也没说,就让我在里面饮酒作乐。”羽生白哉心有余悸,“我反复确定过,开销不用我出全算她的,否则我早就走了。”
秦无衣露出一丝暧昧的笑意:“作乐了吗?”
“你当我是什么人。”羽生白哉瞪了他一眼,“我熟读九经,知廉耻明礼仪,怎么在你眼里,我反倒成了好色之徒。”
“那就奇怪了。”秦无衣似笑非笑。
“奇怪什么?”
“为你沐浴的女子,在你身上涂抹有宋开祺从赫勒墩那里配得的香料,酒席间为你歌舞助兴的女子身上同样也有。”秦无衣一边抚摸绿豆一边不解说道,“你与数位国色天香在香闺之中,居然没有半点反应。”
“香料?你,你让我去流杯楼,就是为了给我下药?!”羽生白哉瞪大眼睛,半天才反应过来,“而,而且还是春(和谐)药!”
秦无衣摊摊手,一脸无所谓:“你干嘛说的这么难听,多少人一掷千金都难上流杯楼,我特意为你安排倾国美人,只怪你自己无福消受。”
羽生白哉指着秦无衣,嘴里又在语无伦次重复异邦话,看他表情就能猜到还是在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