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娄文彦毫不客气地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姚建章连忙往后躲闪,但是他鼻尖还是被碰到了,酸疼得他眼睛里直冒泪花,而且他还感觉到鼻子底下有温热的液体流淌下来。
他手抹了一下放到眼前一瞧,鲜红色的血让他脑袋发晕!
他忍不住使劲踹门,“我%¥%,姓娄的,你教孩子忘恩负义、不念母亲的生养之恩,与家里亲戚断干净,自己捡现成的……你们能教出什么好货色来……”
“不参加就不参加,你,你们这是什么待客之道?”
“我鼻子都要被你们给撞断了,这事我跟你们没完!”
他在门口大声骂骂咧咧几句,突然娄文彦打开门,这姚建章踢门的动作没能刹住,腿往前大迈步,巧的是他直接坐到门槛儿上,双股间那酸疼感让他僵直在原地龇牙咧嘴都喊不出来。
娄文彦紧绷着脸,眼里闪过幸灾乐祸的笑意,淡淡地道:
“看在你这么有诚意和不放弃的份上,那我们勉为其难去赴下你们的鸿门宴吧。”
“什么时候?”
姚建章足足静音了大半分钟,才额头满是汗地挪了窝,满肚子的火气都没地撒了,使劲地伸伸手指头:“十四号晚上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