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晕过去了,晏七七也不敢轻举妄动,她怕自己的动作幅度太大引起外头人的怀疑,把郝连澈拉起来后,又按照之前的样子让他手趴在木桶边上,干脆就让郝连澈就这么泡在木桶里,刚要走,又回头看了一眼他,想了想还是拉住衣架上的长衫搭在他裸露的后背上,然后才快步走出。
门口没什么守卫,晏七七垂着头一路躲躲闪闪,总算是出了望月楼,马儿还被系在隐秘的地方吃着草,她急忙解开飞身上马,扬着马鞭一溜烟的跑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彼时她刚走,被封住了昏睡穴的郝连澈就转醒了。
神情高度紧张的晏七七根本就没发现,从她转身要走的那刻开始,身后紧闭双眼毫无知觉的人就已经醒了,而且还一直目送她出了营帐。
她一走,景殊就从另外一边闪进来,见怪不怪的搀扶着郝连澈从浴桶里站起来,语气稍微有些不满,“陛下,您就这么让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