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她当时猪油蒙了心,才会那样觉得。
陶君兰也不反驳,只是淡淡浅笑。处在今时今日,若是再软弱,她又该如何自处?如何护着自己的子女?
“果姐儿虽说是个姑娘,可是也难保有人起了龌蹉心思要拿她做筏子,你到底还是要精心些。”陶君兰想了想,嘱咐了一句。
静灵的面上登时出现几缕煞气:“谁敢?”
陶君兰见状,顿时为之一笑。为母则强,这句话果不是胡说的。
送走了静灵,陶君兰便是又去看了一回拴儿和明珠。拴儿还睡着,小脸红扑扑的,让人看着忍不住爱怜。
摸了摸拴儿的脸,陶君兰吩咐周奶娘:“这几日小心些,才受了惊,可别再出什么问题了。药也要哄着他按时喝。”
周奶娘忙应了。
“今天夜里,他若哭,就抱来跟我睡。”太医说很可能半夜会醒来夜哭,所以她便是提前吩咐一句。
不过拴儿是个皮实的,倒是也没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陶君兰夜里还是清净得很,反倒是因为李邺没回来,她根本就睡不着。
一则是因为不习惯,二则还是挂心那事儿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