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什么意思?”
“父皇薨逝,不让儿臣进去看望,难道父皇之死有什么隐情?”夏文才起身,拍了拍身上尘土道。
“父皇才四十二,正直壮年,偶有头疾也不是致命之症,怎走得如此突然?”
夏文烨也逼视太子道。
“放肆!!”又是一声呵斥,皇后端着双手从殿内走出。
“陛下薨逝之时,太子与本宫皆在宴会之上,群臣皆是证人,此圣旨乃是先皇遗诏,海公公可以为证。”说道此处,皇后转头看向一旁海公公,眼神微眯,“是吧?海公公?”
海公公挑了下眉,只是屈了下身体,并没说是与不是。
有了皇后撑腰,太子背脊都挺直了。
将双手背在身后,嘴角勾起冷笑,“二位皇弟莫要胡搅蛮缠,本太子还得料理父皇后事,就暂且罚你二人禁闭在宫中,事后再行追究!”
“父皇到底怎么死的?此事若不彻查清楚,太子何以服众?”夏文烨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