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身原本还在七嘴八舌,整个房间的氛压一变,他们立马觉察到了不妙。
彭超E不屑地瞥了眼:“真是晦气!现在入春了?怎么到处都在发情…”
彭超D则是瞪着双大眼瞅个不停:“说个案子都能说得两个人口干舌燥,不会是得病了吧?啥病理?”
彭超A见状,连忙拉着两个兄弟就往外走。
一个拉一个拽,另一个却是在死扛。
三人就快团城个大圆球,叫叫嚷嚷地出了门。
红烛看着这三个活宝噗呲一笑,扭头看向床上的彭超,发现他一直在盯着自己,那么直接,那么不加掩饰。
少女原本绯红的面颊现在更红了。
“说到底,这武家都是你的本家。那传承百年的侯爵,数代人留下来的基业,你就这么一把给毁了?难道不心疼?”
彭超咬着嘴唇:“我始终忘不掉母亲被他们逼死的那天晚上。本家,哪里是我本家?再亲的血肉都会是分走你既定钱财的潜在对手。所以在那个府上的任何一个人,都理所应当地觉得其他人都应该死。这种家,维持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历代武侯,吃空饷都成了惯例手法,区别只在于还有多少人性罢了。楚国年年受灾,却得支付大笔的粮钱给军队。可这些东西又有多少真正到了士兵手上?还不是被群蝗虫给孱食殆尽?这世袭罔替的武侯,实乃喝百姓血,啖百姓肉的妖物,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