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绝和皮绝未尝知道真名,乃是第三玄机阁阁主以及第五玄机阁阁主。而符绝,便是徐师叔。”
说着,吴子鱼突然一笑,道:“而鬼绝的话,在座,正有鬼绝的一位弟子。”
说着,吴子鱼看向九张机道:“有怨必偿,有求必应,以醒灵之路,走渡河之畔。”
“曾经天下隐世通灵世家,伸出无数橄榄枝却视而不见,守在九棺宗的般若前辈,便是南域鬼绝。”
九张机眉头一挑,淡淡道:“说那老家伙干什么,鬼绝混成他那个样子,也是憋屈。”
吴子鱼耸了耸肩。
天底下敢这般说鬼绝的人,恐怕也就九张机独一份了。
小时候,父亲晚上哄自己睡觉,给自己将四绝的故事。
那时候自己问:“爹爹,他们是不是都打不过你?”
莹绒的昏暗烛火下,吴子牛愣了愣,笑道:“除了鬼绝。”
“为什么呀?”
“因为,他被前辈的枷锁困住了。”
“什么枷锁哇,比爹爹还厉害!”
吴子牛轻轻抚摸她的小脑袋道:“是责任、义务、传承和守护。”
“他是压在大山下的独行者。”
“背着山,他就不敢动手。怕毁了那传承千年的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