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便朝外面走去。
只是在院中时与江羡碰到了。
“四哥……”江瑶底气不足的行礼问了好,头也没敢抬。
“嗯。”江羡淡淡应了一声。
沈稚迎出来恰好看见这一幕。
她稳下心神,走上前去:“世子可用过午膳了?”
“用过了。”江羡表情冷峻,朝屋里走去。
他瞧着心情不太好。
沈稚也没敢多说什么,只跟着一道进去。
屋里的冬青与小清都没敢往跟前凑,江羡那脸色阴沉的可怕,用活阎王来形容都不为过。
也就是沈稚胆子大了。
沈稚去伺候着江羡更衣,轻声问道:“事情可忙完了?下午还要出门吗?”
“不必。”江羡声音浅淡,自她头顶落下,带着一抹无形的威严。
沈稚便叫了小清去拿身干爽的衣衫来,伺候着江羡换了衣裳,瞧见他面色不佳,便亲自端了盅茶递给他,然后握着扇子轻轻给他扇着风,柔声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江羡本就心情不爽利,但进了这院子后,沈稚鞍前马后的伺候他,又是端茶又是扇风的,饶是心中再不痛快,也不好对她冷言冷语。
“诏狱的事。”江羡喝了口茶,随后将茶盏放到桌上,沉声道,“那陆怀瑾,怕是要在里面多关些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