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就知道装腔。”大周氏与陈玉珠也走了出来,一家人围在院里。
陈富生也从东厢房出来与两位兄长寒暄了两句,刚要回屋里补觉,就被陈保贵一声令下,一块儿进了正房。
早上天气还有些凉意,大伙儿见着面都十分亲,尤其是陈仲贤,几乎是赖在陈有生怀里不离开。
“爹,家里水稻啥时候收,我回来瞧着那地里的稻穗都压弯了腰。”陈民生率先问道。
陈保贵瞅了一眼大儿,心里全是慰藉,说来说去,还是大儿子最孝顺自个,为整个老陈家考虑。
“你们刚回来,歇两日,两日后咱们再收。”陈保贵一抬手想要摸那箱子上的旱烟竿子,刚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那断成两截的旱烟竿子依旧没有人替他修。
陈民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从怀里摸出了这次赚来的银钱。
“爹,这是这个月的工钱,因为没满一个月,只得了四十五文。”
“爹,这是我的,和大哥一样。”陈有生也将兜里的铜钱给递了过去。
陈保贵没有伸手,大周氏直接一把接了过去,一枚一枚的数着,还不忘数落几句。
“行了,你少说两句,孩子们也受了苦,今儿做些好菜给孩子们补补。”陈保贵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大周氏甩了脸子,望着陈仲毅,那眼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爷、奶,我力气没爹和二叔大,只得了二十文。”陈仲毅将那二十文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