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霄听得眼角暗暗抽搐。
“干得不错。”
凌越云呵呵一笑,拍了拍凌直的肩膀,“这才有咱凌氏子弟的风范,韵儿跟你几个小师姑,正在那边喝酒,去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吧。”
“是。”
凌直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叶凌霄双眼微眯,目送对方走远。
他转过头看向凌越云:“刚才那位老九,年纪应该不小了吧?”
“三百多岁。”
凌越云漫不经心地说道,“庸才罢了,三百岁还没找到神桥,停留在合一境,这辈子难有什么大进展,当个打手还行,但第四代的核心,跟他已经无源了。”
叶凌霄目光古怪地看向凌越云。
人家三百多岁,你三年前刚及冠,也就是才二十三岁,你管人家叫小直?
“我辈分高,有问题吗?”
凌越云似乎看出了叶凌霄的心思,笑道,“会投胎也是门学问,别说凌直,就是四代弟子中年纪最大的凌震跟凌远,见了我不还得乖乖叫小叔,见了你,不还得行礼叫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