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陈淑淑言传身教给孟忍冬的东西,孟忍冬又将它言传身教给严颜。严颜手中握住那块沉甸甸的龙纹令牌,就像仲秋夜宴上她为她戴上簪子一般。
家宴
在客栈哭诉一场后,严颜将更多的心思放在如何摆脱钱小满的赐婚,并帮助严家从与钱家绑定的困境中抽身。想通了这一点的她只在应天待了三天便回了昌德,连江清月都讶异事件的发展的有些迅雷不及掩耳。她冷着张脸盘问孟忍冬与严颜说了什么。孟忍冬自然笑笑,道一句没说什么啊。
就像江清月让孟忍冬帮满瞒住江思邈不带丝毫感情的帮忙,严颜也要孟忍冬帮忙瞒住江思邈不想让江清月知道的那份心意。眼见这事在那日迎来爆发又被自己平息后的孟忍冬彻底的松了口气,只是没想到这刚松下的一口气又因沈歙在外游学回来重新提了起来。
原是她与赵嘉栩不打招呼就来了,沈歙正好在隔壁县参加一个书画游学会,说白了就是一群文人相约某地谈书说画。
如今沈歙游学回来,为了迎接他回来,也是为了欢迎孟忍冬第一次回门,沈家掌事也就是赵嘉栩舅母决定在沈歙归来的隔日,举办一场晚宴。
沈家即作为书香世家,家宴最少不了的就是吟诗作画诗词歌赋。
这对孟忍冬来说就是一场噩梦。
当孟忍冬在赵嘉栩的带领下生无可恋的坐在桌子跟前时,赵嘉栩表妹玉琼家的一对年仅4岁的双胞胎兄弟立刻就跑过来,将孟忍冬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