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弟,你能不能再做一回侠士?”
“好啊,乐于效劳。你是指什么?”
“我对你的这个请求,是最难的请求。我给你的这个考验,几乎是前所未有的考验。我要你——”
听着很不妙。
“哦,”我含糊地说,“我是乐于效劳,你知道,不过我刚骑着该死的自行车一个来回,现在觉得有点浑身酸痛,尤其是那里——就是有点浑身酸痛。要是你想让我上楼帮你拿东西——”
“不,不是,你没懂。”
“是,对,没懂。”
“哎,真是难以启齿……叫我怎么说才好……难道你猜不出?”
“猜得出才是见鬼了。”
“伯弟——放开我!”
“我没抓着你啊。”
“让我走!”
“让你——”
突然间我醒悟了。估计是太疲惫,所以在理解上有点迟缓。
“什么?”
我一个站立不稳,结果左脚蹬一转,打在我胫部。但是此刻我心里一阵狂喜,连疼都没叫一声。
“让你走?”
“是。”
这个问题容不得一点含糊。
“你是说你反悔了?你还是要跟果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