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家族兄的阵法,当无问题。再者,羊倌军师那边的大军,很快也要配合夹击了。
正当申屠就想着,突然间,听到斥候的急报声。
“申屠将军,北面出现蜀人的步卒军!”
“果然。”申屠就冷笑,“当是那支西蜀的断后营,不过一支步卒,却妄想冲阵,胆子也大了些。”
“尉迟定呢?”
“尉迟将军,以及胡贯将军,皆已经退回,正在配合北面守军,挡住蜀人。”
申屠就挥手,示意斥候再探。
这乍看之下,北面方向当没有大祸了。自家族兄的分析,果然是对的。
在高地上的申屠冠,听着斥候的情报后,却莫名地皱了皱眉。
这等阵仗,又是平阔的地势,当以骑军冲阵为上,但偏偏,蜀人冲下来的人马,却是一支步卒。
隐约间,他只觉得,这事情并不简单。
“将军,蜀人在填壕沟,破拒马阵!”
“传令尉迟定与胡贯,不惜一切,挡住北面的蜀军。”申屠冠沉下声音,“说不得,北面的蜀人步卒,不过是一道幌子。”
作为北渝最擅战的名将,申屠冠忽然发现,不管是北面的局势,抑或是判断重骑的方向,似乎都没有任何一锤定音的证据。
他有些担心,莫不是这一次,又入了跛人圈套。
……
“兄长,你我要戴罪立功啊!”解瑜骑在马上,声音带着一股子的悲戚。这段时日以来,“戴罪立功”几乎成了他的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