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样的时候,以这样的关系,他怎么会来?”
“是这样啊……”申衣丛表情突然有些别扭,“我还和族人们说,妹夫有可能会来。”
申鱼晚差点从轿子里跳出来,“这样的话你也敢说?”
“周年祭本来就是个大事,要脸面的大事,向来都是全家出动,他如今也算是我们家的一员,有什么不敢说的?再说了,他如今那样宠你,这点小事,也该给我们申家撑撑面子。不管怎么说,如今我们好歹也是皇亲国戚……”
“去你的皇亲国戚!”鱼晚伸出手狠狠地在哥哥额头上拍了一下,只恨不得将他踢出轿子去,“当初我和他刚认识的时候,你怎么不指望他为咱家增光添彩?哥哥啊,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事实证明,申衣丛确实没有脑子。
申鱼晚从来没觉得死去的老爹这样英明过,怪不得要死要活地培养自己,说申衣丛不是做大事的料,何止不是做大事的料,就连眼下的小事,申衣丛看似都没脑子能做好的样子。
周年祭确实是大事,但没必要“大”成这样吧。
一下马车,便听外面惊天动地一声“恭请莞贵妃,”鱼晚身子一颤,差点从车子上摔下来。看到那祠堂中挤得满满当当的族人,定了半天才扯出一个笑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