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想到,她迎面撞上了一座山,不、是一个人。只听那人一阵阴冷的笑声:“哈哈,小婊子,你想从尿道溜啊?也不看看我钥匙是什么人,常年打雁,岂能叫雁啄了眼?”
门立仁看白雪匆匆下楼,而且拿走了挂在墙上的挎兜,他立刻就明白了白雪的意思。小试牛耳,他就将这条厕所小道变成了华容道。
一时间,白雪乱了方寸。这左有黑黑的煤炭,右有高高的墙壁,她像笼中的鸟儿无处可逃。正在无计可施,门立仁已经像狼一样扑上,整个人被他挤在墙上,一张充满酒气的大嘴就封住了白雪的嘴。窒息、恐惧的窒息!
白雪感觉自己成了一张纸,被门立仁挤在墙上的一张纸,一点儿空间都没有。
门立仁是趁热打铁,一点儿没有松懈的意思。白雪窒息中感觉到,他的一双无耻的手钻进了她的裤裆。慌急之间,她不知道哪儿来的一股劲,猛的一挣挣出半拉身子。
门立仁可火了,他手一挥“啪”的就是一记耳光,口中恶狠狠地骂道:“臭婊子,你和我装什么清纯?老子请你吃请你喝,花的是银子,你要是想跑,老子今天就废了你。”
这一记耳光打得白雪头晕目眩,所有的欲望、计策统统的烟消云散,她只好说:“哥,你别打我,我没跑。我是觉得这里不得劲,多不舒服啊!老板不是说有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