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回皖城,当务之急还是将后宅安定,再好好看看皖城。
娶妻之事,既是为了给其他女子一个交代,同样也是他另有图谋。
只有婚事足够轰动,才能引来扬州各郡首脑,趁机敲定扬州规矩!
这种事他本就干过一次,轻车熟路。
上一次大婚,皖城腥风血雨,却也让他凑足了北上军资!
“我当然介意!”
小乔明眸闪动,振振有词:“我自幼骄纵,生性顽劣,本就受不得委屈,不如其他女子温婉!幸得夫君体恤,从不按《女诫》要求,难道夫君现在改了主意,不再宽宥了?”
女孩儿皱了皱琼鼻,玉臂一舒,一枚武扳指直接砸向了陆远额头。
陆远习惯性一提手腕,却生生顿住,只微微低头,以脑门硬接。
“砰!”
武扳指砸上了脑门。
小乔甩了甩皓腕,扬着下巴,眸中关切一闪而过,沉着脸道:“气出了一小半,等你伤好后再出另一半!夫君要是不满,我就去看《女诫》,以后不理夫君琐事!”
“看什么《女诫》,早晚让天下没有《女诫》!”
陆远揉着脑门,讪讪笑道:“我虽好色,却独爱夫人这般性情,纯真质朴,灵动跳脱,万千女子犹不及!”
他对《女诫》深恶痛疾,那是把女子变得卑微,彻底沦为生产工具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