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太守身份行州牧之事,在整个交州只手遮天,影响力无人能及!
“一头疯虎罢了,终究难逃猎人之手,使君何必担忧!”
桓邵满腔愤懑:“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此人连这份道理都不懂,还敢利用报纸,大肆宣扬,岂不是自取灭亡!”
他依旧记得,那个狠人许褚,一刀斩杀沛王的场景。
也清晰记得,自己在乱民中狼狈鼠窜,满腹文章终究抵不过一柄长刀。
心中对许褚乃至陆扒皮都是恨意无尽,只愿在此静观其自取灭亡!
“先生大才,何以如此失状?”
士燮言语犀利,却依旧慈眉善目,乐呵呵道:“凡有血气,皆有争心,筚路蓝缕,以启山林!如今猛虎侧卧,老夫身处虎口,难道还能无忧无虑,静等猎人出手?”
他本想找人了解情况,问问陆扒皮为人。
只是刚一交谈,就对此人大失所望。
猛虎都要到他家门口了,此人还在夸夸其谈,让他等着猛虎自取灭亡?
此时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做这个及时出手的猎人!
“在下一时失态,使君勿怪!”
桓邵微微欠身,以示歉意,尴尬笑道:“饿虎入境,只为肉食!谯郡与沛国经此一劫,犹如飓风过岗,瓦砾全无,只有那些无用百姓得以幸免!不过以交州之大,想必猛虎不到龙编,就已饱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