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在孩童时期最早的联想给我所带来的影响,当时我远不能够谦恭地去谈论那些特权阶级或者享有特权者,因为他们并非通过某种高尚的方式使自己变得卓著以赢得被公众所尊重的权利,而只是因为他们的血统。在他们的身后依然有人在冷笑:“他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做,只不过是因为一个偶然的出生便穿着借来的羽毛昂首阔步并开始招摇撞骗。他的家族中最具成果的部分已经像土豆一样,深埋地底。”有的人生来就具有特权,尽管他并非具有天生的聪明才智,在这里,一个有才能的人能得以生活下来让我为之感到惊讶。我总是不厌其烦地引用仅有的那几个能够准确地表达出我义愤的语句:
“曾经有个布鲁图斯②,他也不能够容忍,魔鬼要做罗马的君主,
千秋万代地把有国家。”
但是,国王依然是国王,并不只是一个影像。当然,这一切都是继承得来,我只是对我在家里所听到的东西作出回应。
丹佛姆林或许是王国中最为激进的一个城镇,它也因此久享盛誉。从产生激进主义的根源来说,这也是更为可信的。在我所谈论的那个时期,丹佛姆林大部分的人口都是小手工业者,他们都有自己的纺纱机,一台或者好几台。他们没有固定的工作时间,他们所干的都是计件工作,从更大的制造者那里获取材料,然后在家里进行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