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长子继承家业,其余诸子均分,乃是历来规矩,女郎在室也好,出嫁也罢,自有嫁妆安排,实不该肖想家业。”涂詹事摆出讲事实说道理的架势,赢得不少喝彩。
“涂詹事这话无有道理,一家子兄弟姊妹,合该同样待遇,何来肖想之说?”盛苑反唇相问,引得不少女郎附和。
涂詹事摊手反问:“郎君继承家业,自然赡养双亲;女郎出嫁从夫,无有赡养之责,怎能觊觎更多?!”
盛苑语气铿锵:“女郎亦当赡养父母,以报养育之恩!”
“此乃胡言乱语!女郎出嫁从夫,在婆家生儿育女,何以插手娘家之事!”有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官员忍不住了,不等涂詹事反击,便甩着袖子,一脸嫌弃的瞪着盛苑。
“秦左侍郎,可知礼也?”
眼瞪盛苑的这位,乃是礼部刚上任的左侍郎。
盛苑指名道姓问他知礼不知,于他看来就跟指着鼻子骂他一般,登时就要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