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这是什么话?我现在怀孕人家大夫说了可是不能干重活的,当婆婆的伺候下怀孕的儿媳妇儿怎么了?她好,她不是泼妇,她是寡妇。进了家门就没一天消停过的,再说了,这寡妇进家门就是伺候人的,我让她干点活怎么还不行了。”
刘氏像只战斗胜利的公鸡,高高的仰着脑袋,那声音大的隔壁听得可是一清二楚,一点都不像身子不舒服的人。赵老头气的脸色已经从红变成了铁青色,偏偏他还顾忌着刘氏怀孕,一句重话都不敢说,闷在心里这个难受的劲。
刘氏看着赵老头不说话了,两手叉腰语调阴阳怪气的嘲讽着默娘。
“寡妇克死了丈夫,一个低贱的寡妇能够伺候我不知道是哪辈子积了德换来的,还身在福中不知福,真是不知道要脸。”
赵老头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这个做公公的要是在儿媳怀孕的时候说出什么话来,是个人都得说他为老不尊欺负儿媳,更何况怀的是自家儿子的种,说得不对跟儿子还会有间隙。虽说之前那般强硬威胁两个儿子要断绝父子关系,但是到底心里还是有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