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主动退开了几步,给她腾出路来。
宝如唇角勾勒起嘲讽,甚且抬臂做了个请的手势,讥诮道:
“反正你今日已经见过一回大毑了,只管再次禀报一次,大毑肯定不厌其烦召见你、给你解释清楚。”
监工脸上顿时闪过几分心虚,立马站定在原地,怔愕瞪着宝如:
是啊,今日她已经见过大毑一回了,亲眼点着大毑点头,命令她把所有的鸡都交给这寨外来的叛徒自由处置……
想到此,监工张了张嘴,舌头仿佛捋不直,有些结巴:
“怎……怎么可能……”
似乎想找认同,她扭头望向在场的另四人,目光巡视:
“咱们寨子好端端的,怎么可能粮库吃紧金库没钱……是吧?”
在场的都是老人,都不是参与出寨打家劫舍的年纪,监工也是整日和圈养的家禽打交道,对牛头寨的钱财内务了解得少之又少。
因此,几个老人也是一脸迷惘。
众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慌乱无措。
“怎么就没可能?”顾宝如适时开口,眼睛盯着监工一人,话却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嗓门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