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家的财富一直是个隐患,南尽欢深知这事。
她脸色凝重认真,细想了许久,才抬头看着北寒川,询问,“将来继位的若是殿下您,您会继续护佑南家吗?”
北寒川撇开头,“本王从未有争夺权势之心。”
南尽欢认真分析道,“景王势必会失去南家这桩亲事,而且已经失去了民心,他不可能再有机会成为储君,而其他几位宗室里,裕王势力更大一些,其次是荣西王,殿下您虽然现今没有什么势力,但是皇上对您很信任,又立有大功,若再有南家财富相助,想拿下储君之位,也并未不可能。”
北寒川嘲讽,“你倒是对朝堂之事了解甚多。”
“这事关南家的生死存亡,我不得不多去了解。殿下难道就对那个位置一点点想法都没有吗?”南尽欢不甘心的问,她前世临死前,北寒川明明就被册封为皇太叔了,但那时候几大王爷的势力仍旧不小,即便已经成为皇太叔的北寒川,能不能成功登上皇位也尚不可知。
“别人都向往那至高无上的权利,唯独本王不喜欢尔虞我诈,想要潇洒过一生,而不是一辈子困在这深宫里,面对的都是些披着人皮的牛鬼蛇神。”北寒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