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感觉微微有点奇怪,但是我也没有去多想,也许我过度紧张了吧。
在漆黑的地底,我继续前行,慢慢地,泥土的温度升高了,也变得越来越松软,虽然走起来越来越省力,但是闷热的环境却让我越来越不舒服。提着安莉花篮的左手有点微微发酸。我也许真的是太累了,我摇摇头,放下花篮,坐下来,略微休息了一下,把痛苦之杖交到左手,右手提起安莉的花篮继续前行。
我大概就这样在地底走了一日一夜的时间,每走几个小时,我提着花篮的手就开始发酸,我就不得不休息一下,换一下手。
我想,我应该已经脱离了猎杀者追杀的范围了。在地底行走并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刚刚掌握土遁之术的新鲜感慢慢变淡了,漆黑闷热的地底让我开始烦躁不安。
我决定钻出泥土,浮出海面。在地底,我根本无法辨认方向,说不好这样走下去又走回罗格了。
我从地底钻出来,冰冷的海水立即让我全身一爽。但是在深海,水的压力是非常巨大的,我感觉自己的胸口和耳膜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