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富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怎么办,看着太史慈弯着腰都不知道上前扶一把。还是那个老张见过些大世面,急忙将太史慈扶起来:“将军客气了,将军如此,我们这些人怎敢当,此事将军已经尽力,我等感激不及!”
几人就在营门口客客气气的说着些冠冕堂皇的话。太史慈邀请众人前往自己的中军吃酒,富户们那和这么大的人物喝过酒,一个个乐的屁颠屁颠的,这些可是他们回去显摆的本钱,自然求之不得,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正在一步步的朝着他们走来。
鲜于辅正是劫持这伙富户的人,假扮成富户们的家丁奴仆,跟着这些富户进了太史慈的大营。一走进大营,鲜于辅就笑了。太史慈的大营扎的中规中矩,为了封堵道路,将所有兵马一字排开。道路虽然不宽,两面的山坡和树林也并不陡峭。太史慈一万兵马在这么大的地方摊开也显的有些单薄。
营帐一直从左边的山顶延伸到右边的山顶,与中间的道路成一个十字型,前后左右共有四座营帐,太史慈的中军大帐就在四座营帐的最中间。周围的护卫也并不多,堪堪只够巡逻和站岗。几天来,太史慈没有睡觉,这些站岗和巡逻的兵卒自然也不能休息,一个个无精打采毫无生气。
鲜于辅给邓艾使了一个颜色,邓艾微微点点头,一手捂着肚子,急匆匆的就往大帐的后面跑去。有眼尖的兵卒看见,拦住邓艾。邓艾便谎称自己的闹肚子想找个地方方便,那兵卒出于好意,竟然要带着邓艾一起去。邓艾自然求之不得,可是回来的时候却不见了邓艾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