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钊言还是这样,镇定自若得像是在面对他的病人一样,理智认真地分析着她的情况,全然没有考虑她被五斤重的骨凿砸中的时候有多疼,她被冷落在一边一瘸一拐地去取新骨凿的时候心里有多难过。
他总是这样,该理智的时候理智,不该理智的时候还是理智。
她不是他的病人,不需要他来分析什么后遗症,她要的是他的安慰,是他的拥抱和道歉,不是他的专业分析。
“不用了,后遗症就后遗症吧,我不在乎。”
“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好好听话,把脚伸过来。”
靳钊言没有起身,依旧蹲着,语气也不见婉转,还是命令式的,庄茶心里越发难过,如果是别人的男朋友,这个时候最起码应该哄一哄自己的女朋友,把自己冷落她的原因解释一下,再来分析什么后遗症不后遗症,他倒好,真把她当成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