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廷皱眉,对府医问道:“不用侍女可行?”
府医道:“没什么不行的,自己来和侍女相助,到最后都是一回事,准备个避火图就是了。”
虞安和把脸埋在枕头里。
不,在爹爹面前弄成这样,他已经没有脸可言了。
前半夜虞安和这里还好,到了后半夜,虞安和忽然惊惧起来。
他时而抽搐,时而惊醒,时而发抖,时而冒汗,到后面甚至说起胡话来。
府医过来一诊脉,发现他发烧了,自是又一番折腾。
直到清晨,虞安和的烧才降下来,虞廷也在这里熬了一夜,替他掖被角时,忽然听到他说:“我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
“不要!走开!”
“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逼我。”
虞廷皱起眉头,心里存了疑。
虞安歌睡了一觉,身体舒畅许多,过来看哥哥的情况,也听到了这一番话。
虞安和这一觉一直睡到午后,醒来之后整个人憔悴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