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云天云鹏都不在世了,云字辈可不就剩下云雕一个,怎么轮也该轮到他出头了!
想着想着,心头一震,徐雁北猛然想到一事,难道说,老大会把《授密歌》传给云雕?很快又哑然失笑,哪里会有这等好事,不过是太极门现在缺人手,才让云雕过去帮着装门面。最终那武当的玩意,只会传他两个孙子中的一个,不是兆龙就是兆鹰!
开了房门,哥儿俩走到院中。眼前的紫荆山也被积雪盖住,白皑皑的一片,如同白发老翁跪坐那里,无语对天。杨慕侠解开了缰绳,牵着驴子往外走,徐雁北默默在后,一瘸一拐地送出门。
之后,相视一眼,一个在门口目送,一个转头就走。看着杨慕侠的背影,徐雁北心头突然泛出一阵冲动,手脚哆嗦起来,猛然喊了声,“师哥,你就这么走了!”
杨慕侠一下子立住了,自从成为太极门的“老先生”,就再也没人喊过他“师哥”。原来在这个世上,能这么叫他的只有徐雁北一个了。一股热流登时涌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