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辞随手拈起一粒闻了闻,“应该是某种解药。”
思考片刻,他垂眸看着任狂风,“这药是送给钦州城清辉堂堂主薛岭的吧?”
任狂风脸色一僵,“你怎么知道?”
说完他又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气得直磨牙。
“略有耳闻。”宁辞将药丸往瓷瓶里一撂,随手扔到他面前,“看在薛堂主的面子上,解药我还你,若是再有下次,小心你自己的脑袋。”
在绝对的压迫之下,任狂风终于不敢继续嚣张,捧着药品向宁辞拱手一拜道:“今日之事多谢阁下高抬贵手,不知阁下可否告知姓名籍贯,方便在下改日登门致谢。”
“我姓宁,家中泾阳城,至于登门致谢就不必了。”
他目光清冷地扫过屋内众人,“带着你的人赶紧走。”
一群人敢怒不敢言,红头胀脸地出了房间。
这时两个黑衣人已经完全清醒,跪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宁辞看了眼施静宜,“要不你来审?”
“也行。”施静宜给自己添了杯茶,挑眉扫视这跪在地上的三人,“你们三个谁先说?”
两个黑衣人依旧伏在地上纹丝不动,但刘春桃被她森寒的语气吓得涕泗横流,一老一实地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