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你不是很牛嘛,”她索性揭省他道,大有借题发挥的意思,倒也不全是欺负他喝醉了,而是觉得他今天做得确实不好,“坐在那里身不动膀不摇的,从头到尾都稳如泰山,就和个树大根深的座山雕似的,甚至连我的话也不听了,逮着酒就和没见过似的,就知道一个劲地喝,天下还有谁能说得了你的呀?”
“你要不说我,兴许我还喝不那么多呢?”他赌气道,一想起中午的事现在还恼着火呢。
“哎呦,感情你喝多了还是我的错了?”她道。
“我又没怪你。”他道。
“问题是你怪得着我吗?”她冷冰冰地回道。
“也对,我确实怪不着你。”他酸溜溜地自嘲道。
“还有,你听听你的那个手机铃声,”她携着刚刚取得某种胜利之后的余威继续追击他道,“一响起来就和农村出老殡似的,呜呀呜呀,哼哼吱吱的,你真觉得好听吗?你个老噱种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