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版的Olivia比我(以前阅读的时候)想象的要奔放许多 如果不硬套亚里士多德的话,对于莎士比亚,喜剧和悲剧其实没有根本的界限,罗密欧与朱丽叶如果发生在暴风雨中,也可以皆大欢喜;相比仲夏夜之梦,第十二夜不需要魔法,也没有来自上一代的压力,甚至显得还要更巧合一点,但其实在我看来却比单纯强调爱欲的疯狂任意无理,跃升到了更高的一个层次上,在这个文明世界里身份、性别却比绿色世界还要混乱——喜剧和恐怖片其实也只有一步之遥,“我们”爱的那个对象究竟是什么?莎士比亚在这里几乎否定了所有的确定所爱独一无二性的可能(至少不像但丁那样寻求一种超越性的爱的话,似乎没有任何“表象”可以于是成为答案),最后虽然给了一个微妙的平衡,Malvolio却仿佛才是这部剧真正的悲剧主人公(或许应该说“真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