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宝珠心想,我到时候提不提携她,也另说吧!就今儿这事儿,她都要恨死胡霁色了。
哪知道胡丰年听了这老调重弹,也不像以前一样无动于衷了,甚至有些严厉地道:“不亏了她?不亏了她让她这么单薄的身子去雪地里跪着?要不是我回来亲眼看见宝珠对她动剪子,我也就信了你了!”
胡宝珠立刻道:“那她害我娘早产,我是不能罚她了?我看见我娘那样,我要是都不生气,我成什么人了?我娘就白养了我这个闺女!”
“这事儿我也懒得跟你掰扯。反正这事儿我做主了。”胡丰年说完,就直接想走。
“爹!”胡宝珠嚷。
老胡头年纪也大了,精力有些不济,再加上等孙氏生产等得心力交瘁。
见老大要走,立刻就拍了桌子:“老大你给我站住!”
胡丰年只得又站住了。
见还叫得动他,老胡头松了口气,道:“给你妹妹赔不是,这事儿就算了!”
胡丰年听了,回过头,道:“大哥是个糙汉子,不大懂得怎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