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时笙继续说:“你既然说你怀了徐将军的骨肉,那你不如当着我们这些看客的面儿,详细说说你是在何时何地什么情况下怀的这个孩子。”
一旁的曲时钊站在徐之珩身侧,他是不信徐之珩会干这种事的。
今日这个场面,显然是有人设了个局。
姑娘用帕子抹了把眼泪,哽咽着说:“那是刚入秋的时候,徐将军在这酒楼里喝醉了酒,碰巧我在街对面支了个小摊位卖胭脂水粉,徐将军不小心刮碰到了我的摊位,倒了我就蹲下收拾,也正是那时,他看清了我的脸,就…”
妇人紧接着说:“我们家女儿长的虽然不似国色天香,但细看也是个美人坯子,徐将军喝醉了酒情难自控我理解,也怪她不该在那个时辰还出来卖胭脂,还非要在酒楼的对面,这是她的错。但徐将军既然要了我女儿的身子,便该对她负起责任来,如今肚子一天天的大了,眼看着孩子都要生出来了,徐将军却对她不闻不问毫不理会,这让我们家姑娘怎么做人啊。”
曲时笙留意着这酒楼附近,酒楼的旁边连接着酒馆、酒肆,还有一些卖茶叶的店铺,此处男人居多,女子很少,如若不是进出酒楼的,很少会在这儿看到有女子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