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手法,同套系的明信片,怎么会这样?难道眼前的案子和刘美娜被杀案,是同一个凶手干的?”骆浩东在心里嘀咕着,脑袋一时之间有些发蒙。
“傻愣着干吗呢?”宁博涛冲着发怔的他嚷嚷道。
“有点……有点蹊跷。”骆浩东回过神,赶紧把明信片递过去。
“‘正红门’,这……这不会跟刘美娜那张是一套的吧?”宁博涛接过明信片,顿时也是一脸惊诧,“后面竟然也有段寄语?”
“是不是一套的不敢说,但肯定是出自相同的套系,这个我敢断定,只是寄语还是看不明白意思,感觉还挺诗情画意的。”骆浩东说。
宁博涛点下头,没再吭声,把视线重新放到死者的脸上,这才注意到,眼前的死者和刘美娜一样,面颊上同样有很多道划伤。“妈了个巴子,难道真的是?”宁博涛微微怔住,蓦地弯下腰,凑到尸体前,小心翼翼地扒开女孩的健美裤。不明就里的张法医正要抬手阻止,但已然来不及了。一道竖线,四道横线,犹如孕妇剖腹产之后留下的疤痕,深深刻在死者的小腹上!
不远处,何兵正在给一个自称认识死者的年轻女孩录口供。女孩说自己叫张迎春,而死者叫谢春燕,23岁,和她是老乡,两人一年多前从外省来盛阳打工,一起合租住在小巷尽头拐角处的一间平房里。
“老家哪儿的?”何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