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说明过一个从属性的反思怎样可能从前反思开始。[8]现在我不得不说明纯粹反思怎样可能从不纯粹的反思开始。这不是说明纯粹反思怎样从不纯粹的反思中出现的问题,而是说明它怎样可能做到这一点的问题。此个,我们将一直涉及辩证法,而不是伦理学。并且,以同样的方式,从前反思到反思的过程是人的一场自由的戏剧。
在大多数时候,选择当下就发生的事实[9]。
他们告诉我:你必须解释本性(nature),因为对你来说,存在一个不确定的本性。存在与虚无是变换之前的一种本性,正是这一事实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变换是必要的,并且,作为一个结果,存在一种本性的状态。由于人是自由的,那么我怎么解释本性呢?我不否认存在一个本性;也即,一个人开始于逃逸和不确定性。但是,问题是这一本性是否是普遍的或历史性的。存在、一直存在和将存在有限数目的人类,并且,戏剧已经和将要伴随着这些相同的人类发生。这一系统完全是封闭的,并且就是历史。因此,当我认为公元前4世纪对柏拉图的反驳和今天对存在主义的那些反驳没有发生变化,并且甚至没有论及这一特殊的哲学而只论及了变换的合法性的时候,我当然能够将这解释为人的普遍本性。像帕斯卡那样,也可解释为人的最初的堕落,也即,解释为社会地确立这一历史事件。[10]本性是这样一个历史事实:人类具有一种本性,在选择压迫以开始其历史潮流的过程中,人性选择开始于本性。在这一意义上,对反自然本性的永久梦想会是对另一选择的历史的和永久的乌托邦式的可能性。本性是一个人面对他人的压迫性自由时对自身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