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迟一惊,“啊?”
南丘寒心疼道,“我劝解她半天,她不听,她觉得跪着心里能踏实,我就只能依着她了。”
燕迟眉头蹙起,扬声喊,“赵无名。”
赵怀雁立刻应声,“太子。”
燕迟道,“你随南国公一起去看看南陈夫人,把她带过来,就说本宫没怪罪她呢,这事儿也跟她没关系。”
赵怀雁唔一声,面带微笑地冲南丘寒说,“南国公带路吧。”
南丘寒点点头,先向燕迟行了退礼,这才带着赵怀雁去祠堂那边。
路上,南丘寒问赵怀雁,“赵先生,你认为这场战争打得起来吗?”
赵怀雁笑道,“南国公忧心夫人,忧心家国,精神可贵,品质可佳,但说到行兵打仗,在下认为,国公要比我深谙其道的多,不过,国公既问了,我也不能搪塞您,太子今日在御书房的态度很明显,他不想开战。”
南丘寒吁一口气,“还好有太子顶着,若是皇上,大概二话不说,直接打了。”
赵怀雁听着噗嗤一笑,“南国公对皇上倒是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