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亨利爵士说。
“为什么?”古德问。
“因为这使我想起——我们看到的——可能是我弟弟。”
这是一个新想法,我们又返回洞穴去验证。由于习惯了外面明亮的光线,我们的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光线。然而,不久,它们慢慢适应了里面半黑的状态,我们向那个死人走去。
亨利爵士跪下来,仔细地端详着他的脸。
“感谢上帝,”他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不是我弟弟。”
我也靠过去看了看,这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尸体,个子很高,鹰钩鼻,灰白头发、胡子又长又黑。皮肤蜡黄,紧紧包在骨头上。除了一条毛料紧身裤子外,其他的衣服都被脱掉了,露出赤裸的骨架。脖子上挂着一个黄色的象牙十字架,尸体已经完全僵硬了。
“他究竟是谁?”我说。
“你难道猜不出来?”古德问。
我摇了摇头。
“哎呀,这当然是老多姆了,约西•达•西尔维斯特拉,除了他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