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弥再次一愣,“啊。。。。。。那就是老夫记错了。。。。。。”
白露不拆穿,继续说道:“小女之前以为,仙师或许是为了帮自己探听事情,并拿得黄雚才受伤的。可是后来又寻思了一下,却觉得似乎不太对。若他真是在宫廷内受伤,应该会惊动了不少禁军,又怎会一点儿风声都没有?”
衡弥皱眉抱怨:“哎呀,你看你这个小娃娃,没事儿瞎寻思什么啊。”
“所以神医,真相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仙师会说他受伤是因为小女呢?”
“。。。。。。小娃娃你怎么不直接问福纸?”
“因为仙师若是想说,早就在之前小女问的时候便说了。”
“所以,你这是不想为难福纸那呆子,所以就跑来为难老夫了?”
白露说:“也不是为难您,只是小女觉得神医会愿意告知小女而已。”
衡弥犹豫,“呓。。。。。。老夫能说吗?”
“能。”白露说,“若是仙师真的不想您告诉小女,便不会放任咱们两人独独在这院子里了。”
以左丘止的才智,怎会猜不出她会套衡弥的话?
所以,他没有制止,便等于认可了。
衡弥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岔开话题道:“呓——你不说老夫都忘了问,福纸那小子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