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少李景隆数岁,但辈份比他高,且两人同在都督府任职(徐为右军都督,李为前军都督),每次军演,他都把李景隆的部队打得大败。故打心里十分看不起这个绣花枕头。
李景隆自知徐家两兄弟的睥气,笑容未变进了厅堂,但目光落在另一张带着象狐狸看见鸡的表情的脸上时,小脸登时沉了下来。
“骗子,大骗子,天底下最大的骗子!”热血上头的李景隆喃喃自语着向云天逼了过去。
恶向胆边生,他直想用双手卡住这个骗他三百两黄金的骗子手的脖子,而连魏国公的招呼也没听见!
“咦!你他娘的离我这么近想干吗?”云天脸色一沉,呼地一下站了起来。
李景隆猛然意识到对方的危险性,不由慌忙后退,差点坐在地上,登时面如土色。
徐辉祖多少知道些内情,以目示意云天稍安勿燥。
问李景隆道:“九江先坐下来喝两杯压压惊,再说到底什么事,能使你大惊小怪的?”
李景隆遂坐了下来,自斟自饮了两杯压惊酒后,问徐家兄弟道:“这个人怎么在你们府上?”
徐增寿重哼了声,道:“李大红人上我家,原来是摆谱来了。”
“不不不。”李景隆慌忙摆手。接着道:“确有要事要讲,只是看见此人一时气愤而失了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