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瑶望着连栋方,半响都没说话。她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想说什么。她在走出连家这一天就已经预料到她与连家会渐行渐远,却没想到竟然会来得如此快。
连栋方将月瑶的信摔在地上,怒道:“廷正是连家的子嗣,你竟然让李国荇带廷正去两广,这事也是你能应诺的?”
月瑶嘴角露出嘲讽,问道:“大伯现在知道廷正是连家的子嗣了?”月瑶早就看透了连栋方的虚伪。
连栋方咬着切齿地喝道:“你在说什么胡话?”
月瑶冷笑道:“当日从江南接了我们姐弟回到连府,将我丢在兰溪院那么偏僻的院子里,我也就罢了,好歹院子是太爷住过的,身边好歹有丫鬟婆子伺候着。可是廷正却被你扔在旮旯角落,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受着奴才虐打毒骂,若不是我病好后去看他,廷正都已经成为一堆白骨了。伯父,那个时候你怎么就不记得廷正是连家的子嗣,怎么就不知道廷正是我爹留下唯一的血脉?”
连栋方青筋暴起:“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时候短了你们的吃穿用度了。”接了两个人回京好吃好喝的供着,没想到养出两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