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想到了自己的八字,曾让常疯子拍着脑袋喊头痛的八字。
牧大师稍稍垫高了常疯子的头,梁库找来棉纸把流出来的耳血擦净,朝歌微微低头,开始念出了自己的八字,语气平缓,字字清晰,终于在念过五遍的时候,常疯子的脸有了一丝抽动。
朝歌未作停顿,继续不停的念着,常疯子的脸越发抽动起来,忽然在一口血涌出嘴角后,眼睛慢慢的睁了开来。
常疯子眼神迷茫的像是个沧桑的新生儿,在每个人的脸上努力寻了一遍,最后停在了朝歌脸上。
“朝歌!”
以从来没有过的语气,第一次喊出了朝歌,醒转的常疯子已经没了一丝疯气。
“我……我终于想起来了……”
还没说完,常疯子又一口血涌出来,显然已经清醒的他,记忆上还不能完全恢复,每每努力回想起一件事,都要付出一成命力的代价。
常疯子抓住朝歌的手,艰难的在上面写了一个字,这回梁库看得清楚,几乎和牧大师同时脱口而出:“牧?”
梁库已经忍不住:“你要找的人姓牧?你要找的人是不是就是朝歌?”
常疯子笑了,他只看着朝歌:“你知道吗?我也姓牧,为了这一天,我们等了快五百年!”
朝歌的心跳,不同寻常的开始加速了。
常疯子语速缓慢艰难:“快……五百年了,除了神易,没人知道牧氏还有我们这另外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