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与露台的灯光快要照亮天,海对面的港口极其繁华,灯塔的灯在海面上巡视,偶尔扫过海上停泊的快艇与轮船。
法瑟叠着腿坐在正对泳池的沙发上,她的身旁有自己的一群人,她一边摇着酒杯一边眯眼观望着时音,不多会儿,起身向她走。
时音正在与一些朋友笑谈,法瑟突然接近她身旁,沙发上坐着的一圈人颇有默契地安静下来,时音看她,她却毫无前提地将手抚上时音腹部,这么来一句:“肚子有动静了吗?”
“法瑟小姐!”阿冰反应迅速地将时音往后扶一步,刻意加大声音以提醒场合。
“怎么了,”法瑟看阿冰,“你觉得我有恶意吗?”
阿冰不敢说话,时音从容地说:“只是有点突然,把我和她都吓到了。”
这一圈儿的女士都不说话,瞧着她们,法瑟接着拉时音的手臂,把她的视线转向席闻乐,贴着她耳边说:“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着你的肚子吗?”
时音皱眉看她,闻到她身上浓重的酒气。
“高兴死了吧,知道为他生一个儿子意味着什么?你荣华富贵一生啊慕时音,母凭子贵啊,”法瑟用分不清是笑还是怒的口气说着,将杯子里的酒喝尽,时音看她身子有些不稳,扶她的后腰,看了眼法罄,法罄上来帮她一起扶。
法瑟问:“你知道他办这个酒会是用来干嘛的?”
“我带你去楼上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