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晋南松开了握着孙素青下颚的手,转向了周婵。而孙素青也明白周婵所说的“白日里提到的事情”是什么,也就是说,储晋南的这一系列操作周婵都是知道的,甚至还有可能是周婵出谋划策的结果。
周婵也向孙素青施了礼,孙素青给了对方一个不失礼节的微笑。
储晋南不再理会孙素青,而是将丞相的回信递给了周婵。
周婵看了那回信,面露难色,低声在储晋南耳边问道:“夫君,这可如何是好?连相爷都不能帮忙的话,要不然……”她的声音更低了,紧贴着储晋南的耳朵说了一些话。
储晋南的眉皱得更紧了。
孙素青对周婵这个故意“秀亲密”的举动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静静地看着。
储晋南蹙眉,对周婵说:“此事从长计议。”临走的时候,他除了给了孙素青一个冷眼之外,别的并没有留下。
第二天,府上的人都知道少爷竟然病了,而且生得还是很重的病。
孙素青就好像对储晋南的“装病”无知无觉一样,在淮金银给自己看过病之后,还特地将后者带到了储晋南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