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演化中最重要的里程碑之一是制造工具的能力,在谈论这个话题时,你经常会听见一个关键词:抽象,也就是对自然事物潜在用途的认识。黑猩猩会剥木棍用来钓取蚁穴里的白蚁,会用岩石砸碎贝壳,甚至会制作用来穿过大片低矮荆棘丛的凉鞋。作为与我们亲缘关系最近的物种,它们很可能体现出500万年前最早的类人猿的某些能力。我们的祖先后来迁出密林,演化出了制造更复杂的工具的能力,他们会用剥片石器来切割肉食。将工具形状与用途联系在一起的能力带来了回报:更多的食物。这种抽象思维使得原始人类能够制造更好的工具,让生存变得更加容易。换句话说,可能正是工具让人类大脑变得更大。
可以想象,同样的推论也适用于医药。识别出能用什么植物来对抗各种寄生虫的能力会不会让原始人类活得更久并产下更多后代?这样的成功会不会促使大脑变得更加强大,以去寻找对抗寄生虫的更好疗法?假如这是真的,也许我们更应该被称为医人(Homo medicus)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