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哽咽,落在江湄的耳里,像是刀子划在心坎上,她僵直的站着,感受着一个年逾三十的男人,在自己的肩膀上无助无声的哭泣。
他的痛,她的痛,没有解。
江湄的身子渐渐柔软下来,她抬高手,也抱住了傅阳,就这一次,放纵一回,他不是皇上的臣子,她也不是皇上的妃子,她们只是当初那个流水宴会相见的两人。
他吟诗作对,她崇拜凝视。
若是能回到那时候,若是能回去,就好了。
“我明白你的心意,阳哥儿,我都明白,今生今世,我能等到你这句话,我能等到这手钏,已经够了,足够了。”江湄抚摸过傅阳的头发,仔细看去,他才这个年纪,竟然已经有白发了。
傅阳没有松手,也没有答话,这一刻,他们是永恒的,他们是彼此的,是只属于傅阳和江湄的。
秋猎围场热闹,虞澜清和太后说笑,孩子们跑得累了,到皇祖母这里来讨要解渴的乳茶,有几个世家的小姐还为了谁给魏子善端茶去大打出手,可见到底是魏离的儿子,俊逸的模样,已经显现了几分出来,倒是格外的招惹女孩子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