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靖接了过去,二话不说就咬住了。
动作快得不可思议。
房间内有瞬间的安静,随后莫祎又在小药箱里拿了工具出来,准备给容靖做清创。
把腐肉弄下来是一个非常玄妙的过程,虽然不是对所有人都那样,可对莫祎来说是这样的。
剧烈的疼痛让容靖的身体颤抖着,而就在这般颤抖下,莫祎的手也从来都没抖过,腐肉去除得刚刚好,多一分都是对她技术的侮辱。
到最后,容靖已经是满头满脸的汗了。
莫祎承认,她就是故意的,她有麻药,可就坏心思的叫容靖生生熬过去。
容靖曾经是她的病人,又怎么不清楚她是有麻药的呢。
无非就是心存愧疚,想哄她高兴罢了。
口中的软木掉落在地上,容靖的嘴唇已经完全白了。
莫祎给他伤口上好药,给他包扎好后,绕到他面前来,略有些粗鲁的把他脑门上的汗擦了,又转身去收拾东西。
稍稍缓了一会,容靖才慢慢的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