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航海法案限制了荷兰商船停靠国内,我们可以单向的向荷兰放出消息,宣称我们已经成功制备出钾碱;
此外,宣布在下个月取消上交钾碱可以获封伦敦市民的政策,迫使更多人提前交付钾碱,也可以斩断钾碱暴涨的支撑。”
一个胡须半白的老年银行家正高谈阔论着:
“另外,绵羊收割羊毛的时间也要延长,尽可能多的放出消息,让农民相信,羊毛在九月份能卖个好价钱;
漂洗工厂能用硫磺就不要用钾碱,订单不急就押后处理,尽可能少使用钾碱,作为我们的后备仓位。”
“准备当然要充足,帕特森先生。”唐宁爵士开口了:“我们更想听听,您打算怎么做,又将如何打败这些狡猾的敌人?”
“据我们目前打听到的众多消息,市场上应当有8-10万磅钾碱;目前国内的库存、再加上即将入手的2万磅钾碱,我们手头会有3.5万磅钾碱;
市场余量则有5-7万磅钾碱,考虑到散户只可能持有2成的库存,我们真正的对手,将有4-6.5万磅钾碱库存;
我们跟敌人存在的库存差距并不大,但在成本的差距却很大;因此,我们首先要拉平我们与敌人的成本差距。”
帕特森继续道:“首先,我们打算在6英镑这个价格抛售大概一万磅的钾碱,获得1万英镑的利润;
随后放出足够多的消息,再以5.5英镑到4.5英镑的价格,逐步抛售一万磅的钾碱,我们没有亏损,但价格已经压到4.5英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