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海头上冷汗直流,整个身子也几乎是瘫软的,“皇上,微臣知道自己有负皇恩,微臣不敢为自己辩解;但微臣绝对没有对皇上心存不敬,更不敢犯下欺君大罪啊。”
“你还敢说不敢为自己辩解?你明明犯下大错,但却用言语上妄图为自己撇开罪责,难道这不是欺君吗?”
看着步步紧逼的康乐郡王,薛海真的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他不明白,今年他是流年不利还是怎么了,为什么发生在他身上的事,都是能要他小命的大事。
平康帝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康乐郡王对薛海的穷追猛打,看着已经惨无人色的薛海,平康帝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说:“薛海身为京城百姓的父母官,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朕的眼皮底下;他有多大的本事,多大的胆量,朕还是清楚的。说他欺君?朕不信!”
眼见着薛海已经被自己逼到了绝境,康乐郡王还没来得及在心里乐上一乐,没想到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了平康帝为薛海说情?
这要康乐郡王一怔,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情况?这怎么跟自己当初的预想有些不太一样?
其实在这个时候,不仅仅是康乐郡王愣住了,就连站在殷璃对面的阮征也是眼瞳猛地一缩,下意识的抬起头,朝着平康帝深深地瞅了一眼;只是,他这看向天子的眼神还未来得及收回来,就同平康帝四目相对。